Lyra

[维勇]胜生勇利的耳朵今天掉了么?

醉:

loveless梗,充斥着对猫耳的妄想,没有战斗机设定

一发完

以上OK?

  推特上有一个账号,虽然每天都在更新同样一句话,但关注者众多,大多都是花滑界的观众和选手们。

  这个账号的名字叫做“胜生勇利的耳朵今天掉了么?”。

  啊,今天也毫不例外的发着同样一句话。

  ——没有。

 

  众所周知,这个世界上不论性别,不论人种,不论年纪,所有的人类,在出生时都会长着一双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大用处的猫咪耳朵——在明明已经有一对正常的耳朵的情况下——以及一条柔软灵活的尾巴,这种看起来跟情/趣道具没什么区别的赘余器官,在少年男女失去童/贞的那一刻就会消失,并且没有什么不良的副作用,似乎它们存在的价值就是标记一个人是不是纯洁。

  不禁让人想吐糟创造这个世界的神明有多么的恶趣味。

  不过,不同颜色的猫咪耳朵着实也是这世界的一道美丽风景,但出于国情的差异,除了部分比较保守的古国,大部分欧美国家过了15岁的孩子头上就很难见到一抖一抖的猫咪耳朵了。

  然而在一些比较特殊的领域里,孩子们的纯洁程度似乎得到了呵护,15岁还保留着耳朵的不在少数。例如围棋和花样滑冰,经常可以看到18岁左右还顶着耳朵出现在赛场上的少男少女们,老实说,带着耳朵进行跳跃大概是会增加风阻的,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表演清纯动人的节目时也会得到意外的加分好评。

  总之,耳朵的保留时间在这个领域里还是得到了延长的。

  但是,超过23岁还没有失去耳朵的日本男子花样滑冰选手胜生勇利,确实也是一道奇景了。尽管他自认为是个正常的23岁成年男性,可是没有失去耳朵就不能算作成年,也是世界公认的呢。

  这跟胜生勇利自我封闭的性格完全脱离不开关系,从12岁他在电视上看到俄罗斯的花滑王者维克托·尼基福罗夫那一刻开始,到23岁追逐着他的背影踏上首次GPF的征程为止,他一直一个人孤独的前行着,虽然途中不乏试图撬开他龟缩内心硬壳的人,但是没有一个成功者,无论男女。

  他只是一个人孤独的、艰难的在冰上舞动着。

  23岁的胜生勇利依旧带着深棕红色的耳朵,盘起来尾巴滑冰,又或者说,这更增添了他在冰上的魅力。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其实并未注意过同台竞技的大龄选手还带着耳朵这件小事——或者说,他压根从来没有在意过同台竞技的新面孔。但是当他在晚宴看到胜生勇利时,他意识到他犯了一个不算小的错误:他把同台竞技的选手错认成普通粉丝,并且向他询问要不要合影。

  这可不是件好事,怪不得白天青年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拉着箱子转身就走。维克托有点愧疚,从身边克里斯托夫那打听到胜生勇利的真实身份后,他整场晚宴都有些心不在焉,看着猫耳的青年一杯杯的灌着香槟——一个未成年男性喝这么多酒可不太妙,维克托这么想着——虽然事实上青年人已经年满23了。

  在维克托快忍不住去制止前,勇利已经喝醉了,他满脸潮红的走了过来并向维克托邀舞,并不算大的猫咪耳朵微微颤抖,棕红色的尾巴从曲线优美的臀后伸出,上下轻微的摆动着。

  好想摸一下是什么手感,一定很柔软……维克托有点恍惚,就这么一会儿,看起来与之前分外不同的猫咪已经被身边炸毛的尤里猫截胡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维克托从来没想象过——在充满着虚情假意寒暄和试探的社交场合放肆的斗舞,不论场合,不计后果——而那只棕红色的猫儿体力充沛的惊人,一挑三还保持着完美的胜率,舞姿热情奔放,舞技精湛拔群,猫耳更是给他增添了几分魅力,当他醉意盎然的脱光上身衣服,半裸着和克里斯托夫起舞,尾巴缠绕在钢管上时,周围的声音险些当场掀翻酒店聚会厅的天花板。

  直到勇利抱着他开始嘟囔着一些听不懂的日语时,维克托还没有缓过神来。他愣愣的抱着猫耳的青年。眼前的男子面色红晕,浑身漾着葡萄酒的香气,深棕红色的耳朵支棱着,时不时抖动一下,上面几根长点的柔软细毛正好触碰到维克托的下巴,搔弄得他心痒痒;尾巴一抖一抖的盘绕在了维克托的手臂上,软蓬蓬的触感,时不时还卷动的上下滑动;他的眼睛水汪汪的,睁大时,维克托发现那并不是远观时看到的一片暗沉黑色,而是像耳朵一样,泛着棕红色,像巧克力里掺杂了一些蔓越莓果汁,温暖而甜蜜。

  当勇利开心的笑着大喊be my coach并扑到他怀里时,维克托感受到了心底荡起了一片涟漪。

  那是心动的感觉。

  不过这并不足以让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停驻。

  但几个月后,当维克托在手机上看到别人艾特他的视频时,屏幕中温柔表演的胜生勇利眼中满溢着情感,身体如同音乐本身一般,流泻出不可思议的魅力,即使他的身材比起之前有些圆润,他的表演分依旧能打到不可思议的高分——

  当猫耳青年带着忧郁的浅笑一个回转向前伸出手时,维克托突然反扣了手机,抬头望向天花板。

  三天后,维克托在深夜不顾雅科夫的阻拦,踏上了去日本的飞机。

 

  在长谷津的日子比维克托想象的还要美好,有美味的食物可以吃,有比浴室大很多的温泉可以泡澡,还有温柔羞涩的学生,并且几乎可以说对他有求必应,百依百顺。

  ……除了不怎么肯让他摸耳朵。

  在海边敞开了心扉的谈话让维克托完全了解了他的学生有多么封闭内心,这让他有些不可思议,但内心却有些窃喜。

  如果不是这样的勇利,就完全轮不到他来给这颗蒙尘的珍珠擦拭灰尘了呢。

  维克托叹了口气,看着冰上自己学生一个漂亮的跳跃后远离了场边滑向场地中央,低头翻开了手机,刷起推特。当看到那个名叫“胜生勇利的耳朵今天掉了么?”的推主今天依然发着雷打不动的没有两个字时,他冷笑了出来。

  真是傻,为什么这些人一直想着让勇利掉耳朵?他们一定没有感受过毛茸茸的耳朵划过手掌心那微痒的触感,或者勇利睡在边上时,尾巴不安的卷动缠上手臂的感觉。

  又或者,没有见过在冰场上伴随着eros音乐起舞的猫耳勇利有多么让人着迷。

  维克托·隐形毛绒控·尼基福罗夫想起来马卡钦睡在勇利床上,两只看起来一样毛绒绒的小动物睡成一团的可爱场景,忍不住微笑起来,漂亮的蓝色眼睛流光溢彩,像是最美丽的托帕石,看的远处偷偷观察自家教练的猫咪红了脸。

  ——他后悔了。

  中国大奖赛上,胜生勇利是如此美丽,如此熠熠发光。当他用一个美妙的姿势跃起,在空中旋转出四周并落地时,维克托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尖叫出声的冲动,他不知所措于心中满溢的情感,最后用一个引爆全场的亲吻表达出来。

  他的学生,他的珍珠,彻底拭去了身上的浮灰,折射出柔和美丽的光泽,并不耀眼,却如此打动人心:他的身体轻软却不失柔韧,他的面容虽不娇媚却清秀可爱,他的手指圆润,指甲尖都带着健康的粉红,他的表演流畅美丽,每个旋转都如此吸引视线,让人挪不开眼。

  维克托清楚的意识到,他学生的魅力已经再也没有任何遮挡,勇利是如此耀眼,如此令人着迷——沉迷者包括他自己,他甚至有些后悔打开了这头媚兽的开关,即使他的学生依旧是如此纯净。

  维克托想——他第一次想,亲手摘下勇利的耳朵。

  但不是现在。这个赛季已经开始,至少在GPF结束前,他不能。

  虽然说成年失去耳朵和尾巴对于普通人来说无关紧要,但是对于花样滑冰选手来说,他们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没有耳朵和尾巴的感觉——更何况他需要一些时间,让迟钝的勇利接受他的感情。

  其实,与其说迟钝,不如说,勇利有着天然的狡猾。

  在赛场上时明明无论如何都希望维克托只看着自己,自认为全世界只有他理解维克托之爱的勇利下了场后,对于自己教练的明示暗示都淡然处之,似乎完全不理解时刻亲亲抱抱,甚至会亲吻自己学生冰鞋的教练到底有多超出普通师徒的范畴。

  连戒指都收了,却依然在决赛前被发卡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感到很心酸。

  不过,虽然胜生勇利依然处在状况外,这些行为已经让让全世界都认为他们已经在谈人生谈哲学谈月色美不美了。

  这还间接导致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推论——很多人坚定的认为勇利的耳朵已经掉了,现在还能看到是因为他带了假的。意料之外的是跟这对师徒同台竞技的选手们持有这种观点的不在少数,他们起初多半困惑于勇利忽闪忽闪的猫咪耳朵,然后被这对毫不避讳的师徒闪的一通眼花,最后坚定的觉得胜生勇利头上的猫耳和平时盘绕在腰间的尾巴肯定是假的。

  比如刚刚升入成年组就获得了GPF金牌的尤里·普利赛提。

 

  “我说,你干嘛还一直带着那对假耳朵?表演赛都结束了,可以拆了吧?恶心死了。”晚宴上,尤里丝毫不顾及边上师兄眯起眼睛的警告,给胜生勇利倒了满满一杯香槟。

  “……尤里奥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你干嘛还要带那对假耳朵!”

  “可是……”

  不耐烦听胜生勇利涨红了脸的结巴解释,也喝了不少酒的尤里火气一上来,丝毫没有理睬边上冷下脸想要说什么的维克托,直接做出了平时根本不会做的举动。

  他伸手,狠狠的拽了眼前红着脸青年头上一直在抖动的耳朵。

  然后胜生勇利的惨叫声让他瞬间酒醒了一半,另外一半酒醒的原因则是铁青着脸蹲下去抱住勇利的维克托如同凶兽一样的眼神。

  周围一直偷偷关注着这边的选手们迅速收回了眼神,若无其事的继续交谈着,却着实开始心神不宁,偷偷远离了动乱的三人组开始窃窃私语。

  ——那个胜生勇利的耳朵居然还是真的!

  当忙于安抚自己眼泪汪汪的学生的维克托终于有空听清周围人到底在讨论什么时,话题已经滑落到不可预知的界限边去了。

  晚宴结束时,维克托被面带同情的克里斯托夫塞了一盒药。

  是一盒枸橼酸西地那非片。

  维克托愤怒的决定身体力行来表示他不需要这种东西。

 

  胜生勇利的耳朵今天掉了么?

  ——掉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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